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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十一章 熊孩子的发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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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未修改完,请稍后……

    此时殿内的众人,皆等着刘璋的发言。

    然而沉思了片刻的刘璋,却摇了摇头道:

    “牂牁地处南蛮,想要征讨不易,

    且益州百姓思治,若发兵征讨异族,有违仁德,不如派些使者与这些异族交好,诸位觉得如何”

    听到刘璋的话王累脸上顿时流露出一股失望的神色,

    但这样的神色,很快便被愤懑之情所冲散,他对刘璋拱手了手,

    还要劝说什么,但刘璋看到王累对的行礼,

    眼睛微微一眯对他说道:

    “王从事,不若你替我出使在牂牁如何”

    还想劝谏的王累,听到这话愣了一下,

    这事他怎么能答应

    想都没想,就要拒绝,可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了周围人的神色,见他们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模样,

    又见到道黄权在微微的摇着头。

    王累心知不妙,正在他犹豫之际,

    张松突然说道:

    “王从事口口声声说是要夺牂牁,如今只是让王从事出使牂牁竟不敢乎!实在可笑。”

    王累听到此话,脸色难看,虽然明知这是激将,但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刘璋见到王累难看,胖乎乎的脸上,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

    而看到这样的笑容,众人不寒而栗,一件尘封的事情,被众人回想起来

    虽然主公看起来儒弱胆小,但也不是不会杀人,

    就像是前些年,张鲁看不起主公,时常出言讽刺,也不听主公号令,

    更要在汉中独立,

    而面对这样的事情,原本看起来儒弱的刘璋,

    竟然下令杀了张鲁母亲和兄弟,屠杀了张鲁在益州的族人,

    虽然最后与张鲁结为死仇,但也树立了刘璋在益州的威望,

    自此以后谁也不敢在小看这个看起来儒弱的刘璋,

    而就在众人沉默不语的时候,张松又说道:

    “牂牁乃是南蛮之地,异族桀骜,若入后盾恐怕会伤及王从事的性命,

    若王从事死于异族之手,主公名望亦会受损!还请主公向牂牁附近派兵,以震慑异族,使之不敢妄动。”

    刘璋听到此话,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,张松这番话,让他有些不开心,于是问道:

    “那五溪蛮还敢杀我使者,张别驾是不是又些夸大其词”

    “主公蛮族无义,不得不防!”张拱手道。

    “罢了!就依别驾之言!”

    而这时的王累一直看着张松,但他的眼中非但没有一点感激的神色,反而有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觉,

    但这件事对他也有利,也不能反对,只能向刘璋拱手施礼,回到自己的座位跪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殿内的众人又商议了一阵,这才散去,

    而张松望着刘璋离去的背影,又隐约看到刘璋搂住了那个侍女的瘦腰,

    沉默不语,但心中却是重重的叹息一声:

    “本想提醒主公,牂牁之事并非那么简单,

    没想到主公竟如此不在意,

    而且面对王从事的劝谏,见人要派他去牂牁送死,

    这样的主公并非明主啊!”

    而对于刘璋并非明主的想法,张松早就有之,

    但也灭有这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,

    在那一瞬间,张松有了辞官离去的想法,

    但想到苦读十几年,在益州官场上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,

    哪里能割舍的下来,

    就在这样的纠结中,张松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另投他人的想法,

    这放眼天下,唯有北方的曹操可称的上是明主,若是能……

    就在这时,有人出言打断的他的沉思,

    “张别驾!”

    张松回头看去,却见是黄权与王累走了过来,

    见到黄权,张松赶忙回礼,而且对一旁的王累也是一礼,

    虽然王累不喜张松,但几班的礼节还是要有的,因此也对张松一礼。

    而张松也不愿意和这王累多说,他看向一旁的黄权,

    向他询问道:

    “不知二位有何事”

    “不知别驾对于牂牁之事如何看”黄权问道。

    听到此话,张松微微的摇了摇头道:

    “牂牁之事不见但,如今只知为五溪蛮所占领,

    而五溪蛮头领为谁,这些五溪蛮为何而来,欲要何去借不清楚,

    所以此事便有劳王从事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张松对王累拱手道。

    王累对于张松激他出使牂牁这样的危险之地,原本还有怨言,

    但听到这话,也冷静下来说:

    “此事确实该调查清楚!别驾之言,累记在心中了。”

    而张松听到此话,笑着问道:

    “若二位无事,那松便告辞了!”

    黄权点了点头,几人这才分别,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的蜀郡成都,虽然已经临近中午,

    却没有艳阳之苦,走在街道上张松抬头望了望天空,

    发现整个天空都是阴沉着的,

    而张松,看到这样的天气,也只是微微的叹息一声,

    对于蜀郡成都来说,阴沉的天气才算是正常,

    没太在意的张松正想回府,突然又想到了牂牁之事,他犹豫了一下自语道: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还是觉得不对劲,找孝直商量一二。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便向着另一条路走去

    没过多久,他便来了一处低矮的房屋区,

    而在这房屋区中有个较大的院落,引人注意,

    张松走上前去,轻轻的扣响了门环,

    “何人”随着张松门环的响声里面传出了一声问话,

    张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笑了笑说道:

    “孝直是我,张松。”

    听到是张松,里面顿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,同时里面还喊道:

    “子乔,稍等片刻,我马上来。”

    张松也灭有催促只是在耐心的等候着,

    片刻后门被打开,一道人出现在了张松的面前,

    而张松见到众人,无奈的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孝直,我二人相交多年,不必穿戴如此整齐。”

    而那人听到张松的话,却是正色道:

    “我法正好友,岂能懈怠,子乔里面请。”

    当张松进入院落之中,只觉的一股贫穷的气息扑面而来,

    看着这些简陋的家具,

    便可知法正在益州过的并不如意,

    张松见此,忍不住说道:

    “孝直你若是知道变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。”

    法正听到此话摇头道:

    “孝直知我为人,何必劝说。”

    张松见此,摇了摇头,不再多说什么,

    二人来到一处厅堂之上,相对而坐,

    这时法正从一旁,拿起一个陶壶,又从一个角落里找出一个陶杯,

    将杯中的灰尘吹干,到了一杯清水,放在了张松的面前。

    张松看着杯中的水上还浮一些奇怪的东西,摇了摇头道:

    “孝直难道忘!我不饮水。”

    法正点了点头,突然伸手抓起案上的陶杯,又倒回了陶壶中。

    这法正如此行为一般人见到,定然会有被侮辱的感觉,气而离去。

    而张松却是面不改色,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“子乔向来繁忙,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我这里”

    张松沉吟了一下,便将牂牁之事,告诉的法正,

    而法正听完后,沉思了一阵说道:

    “牂牁之事确实诡异,牂牁太守乃是当地大族,与南中蛮族的关系也非同一般,

    此外那里还有一支极为强悍的东州兵驻守,想要攻破牂牁并非易事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如此!这也是我忧虑的,牂牁怎会如此轻易的失守。”

    “此外,子乔应该知道,五溪蛮在何处为乱,

    听闻是在荆州的武陵为乱,怎么会跑到,比武陵更远的牂牁来”

    “说到此事,我的响起最近从荆州传来的一个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哦!是什么消息”

    “廷尉,武陵的五溪蛮已经被武陵郡守平定,孝直你说会不会是,五溪蛮见武陵无法劫掠,

    便道牂牁为乱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法正摇了摇头道:

    “若是这样,便更是奇怪了”

    “孝直此话怎讲”

    “那五溪蛮,攻不下残破的武陵,又怎能攻下守备森严的牂牁城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

    就在二人议论的时候,法正的府门突然打开,

    张松抬头看去,原来是法正的妻子回来了,

    却见法正的妻子,左手提着一个篮子,右手拉着一个孩童,

    而这孩童见到法正满脸都是惧怕之色,

    当看到张松,这样的惧怕之情又稍稍的消解了一些。

    这时的张松起身行礼道:

    “见过夫人。”

    法正的妻子笑着对张松还了一个礼,客套两句便要去做饭。

    “邈儿,过来!”法正拍着桌子喊道。

    孩童被父亲的厉声吓到了,急忙躲到,张松的背后,叫道:

    “张叔父,救我!”

    法正见此,气急道:

    “你这逆子,叫你读书,竟然敢跟着你母亲出去买菜,过来受罚。”

    法邈听到此话,更是将自己藏的个严实,只露出个脑袋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
    张松见此,有些无奈道:

    “孝直,学不易过久,也该让邈儿休息一二。”

    法正听到此话,无奈的做了下来,然后瞪了一眼藏在张松背后的法邈,

    冷声道:

    “今日有子乔在这里,便暂不罚你,现在去读书,待子乔离开之后,我便去考你,

    若是不会,今日皮肉之苦,你是受定了。”

    法邈听到此话,顿时松了一口气,

    但想到还要背诵的那些书,又面露苦色。

    转身便要离去,但没走多远,又折返了回来,

    偷听父亲与张叔父议论牂牁之事,

    读书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,

    而这样的事实,却让他很是着迷。

    而他听着听着,听父亲说起了牂牁这个地方,

    法邈眉头一挑,对于这个地名他似乎有些熟悉,

    好像在哪里听说过,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他的母亲端着酒水走了过来,

    看到法邈正趴在门口偷听,摇了摇头,拿胳膊肘轻轻的碰了一下法邈的脑袋。

    正回想着一些事情的法邈,被这轻轻的触碰给吓到了,

    他惊呼一声跳了起来,险些见母亲端着的酒水碰掉。

    也就在这时,屋内传出了,一道冰冷的声音:

    “法邈,你还在此处作甚,滚进来!”

    法邈听到此话,如坠冰窖,向母亲投去了求助的目光,

    但很快他便是失望了,

    他只在母亲的眼中看到了自求多福几个字。

    于是瘪着嘴走入了屋内。

    这时法正的妻子,已经将酒水放在了二人的面前,

    又与张松客套几句后便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当法邈感受到母亲离去后,此时屋内的气氛像是凝固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才张叔父也救不了我了,这可怎么办”

    就在他心中恐惧之事,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

    对法正说道:

    “父亲,孩儿知道牂牁之事。”

    刚刚喝了一口酒的法正,听到此话差点没被呛死,

    他左右看了看,似乎在寻找一物,

    这时他眼中一亮,一根光溜溜的树条被他找到。

    他伸手抓起树条,然后对法邈说道:

    “邈儿过来。”

    法邈看到那根树条,一边向后退,一边叫喊道:

    “父亲,孩儿不骗你,昨日与朋友在巷中游玩时,就遇到了一个乞丐,

    那乞丐自称是来自牂牁,父亲想要知道牂牁的事情何不找他来问一问。”

    正在气头上的法正,哪里还听的进去法邈的话,

    此时他的脑海中只回荡着,昨日在巷中游玩之事,

    于是法正蹭的一下站起,怒道:

    “好啊!你昨日还出偷玩了,怪不得你这几日功课拉的如此之远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张松眼看,法正要追打自己的儿子,

    赶忙出言阻拦:

    “孝直消气!”

    而法正见张松又在阻拦,向着张松瞪了一眼,

    张松看到法正的眼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,他预感今日要是不给法正一个高的解释,

    恐怕他也会被这树条鞭打,

    于是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:

    “邈儿先前所言,曾在附近,遇到过牂牁的乞丐,和不详细问之,也许有牂牁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法正皱了一下眉头道:

    “牂牁之事,哪里有邈儿的学业重要。”

    虽然法正是这样说,但他还是将树条收了起来,

    然后看了一眼法邈,重新座了下来。

    张松见法正冷静了下来,便冲法邈招了招手道:

    “邈儿过来,与叔父说说详细情况。”

    法邈小心的看了一眼,法正,做到了张松的身旁,

    诉说起了他遇到那个牂牁乞丐的事情,

    当二人听完之后,相互对视了一眼,

    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的神色,

    而这时张松猛的站起来,向法邈追问道:

    “那乞丐现在何处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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